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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渊在白栖加冠之后彻底当了甩手掌柜。
衍一道馆目前是挂在他名下的,这里又是他从小到大生活了十几年的家也不是说能舍弃就舍弃的。
因此衍一道馆的某些杂事他还是要承担责任的。
比如每年的新年祭祀。
奉上供品。
宣读祝文、读祷词,焚祝文。
等把全套的礼仪忙活完一遍后基本一早上的时间就消磨过去了,祭祀需要主人来住持,之后剩下的杂事就交给代理观主来操持了。
印幼走了过来:去祈愿吧。
他们约好了每年都去祈愿树挂一个心愿木牌。
两人并肩往前走。
印幼突然落后一个身位跟在白栖的身后,现在还在飘着雪,早间已经清理过一遍的道路再次铺了浅了的一层。
一直在下着雪频繁清理很麻烦,不过通过感知水元素来感知也下不了多久的时间,打算等雪停了在清扫一次。
白栖走在前面。
印幼跟在后面踩在他的脚印里。
两个人,一行脚印。
祈愿树下。
白栖写了诗经中的一句情诗。
印幼照例画了两个手牵手的火柴人,此时,缠绕在他手上假装手镯的小蛇突然甩了下尾巴在砚台中沾了点墨汁在木牌上也跟着画了一笔。
嘶嘶。
白栖把他倒头提起来,伸出手指戳了下他的脑袋不软不硬的训斥:这是我和阿幼两个人的祈愿木牌,你个第三者插什么足。
小蛇反口白栖手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个牙印:嘶嘶。
白栖:
突然想效仿一下大师兄父母的行为。
孩子果然是热恋期父母的最大情敌。
印幼护崽,他把小蛇从白栖手上抢回来缠绕在腕上,维护的转移话题的说道:把木牌挂上去吧。
白栖看着木牌吐槽了句:阿幼你太狡猾了,每年都画一样的图案,我却要每年都要想一句新的情诗,这样下去总会有绞尽脑汁的一天。
印幼微笑着回道:那你从现在可要努力的去想了,以前写的情诗我会都记在心里,如果哪一年祈愿的时候想不到新的情诗我就不要喜欢你了。
白栖闻言假装很是苦恼的列了下嘴,神色浮夸的惊叹道:哎,这个惩罚也太狠了吧。
我已经毕业好多年了难道又要从头开始学一遍诗经了么?
印幼配合着回应:那你可要好好学习了。
白栖把木牌挂好又用咒术加固了下。
从树上跳下来。
他看着站立在白雪中身穿红衣的人内心怦怦跳,走过去把人揽在怀里低头吻上去。
从他们相遇以来接吻无数次了,然无论多少次,他就是吻不够。
一吻结束。
白栖微笑:明年给你写新的情诗。
印幼也微笑:好。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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