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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楼里出来那个,是住在我们隔壁的那个学生吧?”
“好像是的。
这么冷的天,又下着雪,没人送,伞都不撑个。”
妈妈叹口气,“你说这孩子父母也是狠心,就这么把他一个人晾这了,也是可怜。”
“是可怜,一个人孤零零的……要不让他以后来我们家吃晚饭呗,就多双碗筷的事。”
“你做饭,你做主。”
妈妈说,“就是这孩子性格孤僻,不知道愿不愿意过来吃饭。”
“性格孤僻不就是因为老一个人待着吗?”
他拍了下大腿,又笑着唏嘘,“我们可不能让咱醒醒也变成这样,我们醒醒得乐观大方、快快乐乐地长大,是吧,醒醒?”
她在后座漫不经心地应着,趴在窗口朝外望,外面是白茫茫一片,看光秃秃的树木往后退,路上的白色虚线往后退,就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往后退。
“哎?”
她听见爸爸突然问,“那孩子叫什么来着?”
“蒋冬至。”
她眨了下眼,看见他踩着自行车,从她窗外掠过,跟全世界一起倒退。
蒋冬至。
她记住了他的名字,并且让这个名字在自己的人生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所以,程拾醒又喊他:“蒋冬至。”
他又应:“怎么了?”
“蒋冬至。”
“在这儿呢。”
“我也正在喜欢你。”
她看着他的眼睛,温声细语。
时间是这个世界上最玄妙的事情,会改变一个人的样貌、脾气、想法,会改变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把亲密无间者剥离成生死不见的陌路人,把争吵不休的仇敌温柔地推在一起成为如胶似漆的恋人。
所以她很讨厌“永远”
这个词,它抵抗时间,抵抗自然法则,它是不可能作数的承诺,是人们虚假的幻想,是一只自以为是的害虫,为了使浪漫永存而把浪漫摧毁。
她更喜欢“正在”
这个词,自由,浪漫,松快,比如此刻他们正在热烈地拥抱、直直地对视,正在品尝对方眼底蓬勃的爱意……
再比如——
她正在喜欢他。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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